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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突破记者的心理障碍 清给出例子和理论根据 休 闲 居 编 辑 >>>>>>>>休闲养生网回答： 新京报记者张剑锋谈如何突破采访障碍 先说人文，人文这个东西如果你翻开词海来查，或者老师来讲，可以讲很多很多，关于学术方面的东西，这个我不赘述了。人文在具体新闻当中如何体现的？举个简单的例子，具体的每一个新闻稿件它如何体验人文的？举个新近发生的例子，西单发生的坍塌事件，不同媒体有不同的操作手段，我们媒体除了常规事件的调查，现场救援等等，还有善后等等之外，我们比别的媒体多了一样东西，就是我们的特色法宝，就是逝者。纪念这些逝者。这是坍塌的最后，几十人埋在底下。还有关于大年初一跳楼的事情，一位父亲把自己十几岁的女儿一脚从阳台上踹下来，从十几层踹下来，最后又把自己的妻子头上砍了八刀，然后自己又要跳楼，这样一个悲剧就在大年初一。是朝阳的一个地方，当时我印象非常深的两点，一个就是说他把亲生女儿踹下阳台一刹那，后来听抢救过来的母亲转述的，不知道事实是不是这样，说女儿临被踹下来的一刹那，最后哭喊着叫他爸爸，并且踹下来之前，夫妻俩吵架，这个懂事的孩子在除夕夜给他买饺子，说你们别吵了，过年了，吃饺子吧。当天早上就这样，就是凌晨，也就是除夕夜。我不知道过没有过12点，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一脚踹下去，踹下去之后，他的母亲头上被砍了八刀，爬出去，哭喊着救人，他父亲站在好像19层的楼上，我记得不太清楚了，外面放空调的那个小板上，不知道你们记得不记得大年初一那一天是如何的冷，风是如何的大，尤其在高层建筑林立的地方，楼与楼之间的风口非常大，尤其他站的那么高，那个寒风如此的刺骨，站在上面，从凌晨一直站到下午，站了14个小时。他在抉择到底是跳还是不跳。题外话来讲，这个男的身体非常的壮，能够坚持这么久。最后他还是跳下来了，跳下来之后，底下是一个消防气垫，消防气垫救生是有极限的，多少米以上，好像是15米，就是六七层的样子，在这以上就是不能保证他的生命安全。他跳下来一刹那，我当时也是冲破封锁，就看到那人跳，看到掉下消防气垫稍微往边上位置，那个时候我盯着他看，他盯着我看。嘴角流了血。离他最近的那个人说，他接触那个地方一刹那“啊”了一声，生命力是如此的顽强，当然后来送到医院之后，拒绝治疗。拔针头，后来也去世了。很多事情是从他的邻居，他的父亲，还有他大难不死的妻子，可怜的女孩子的母亲，同她口里还原了整个事情的过程，操作这样的新闻，在大年初一万家团圆的时候，做这样的报道，心里是何等的滋味。我们当时没有渲染这样一个血腥的场面，我们是在团圆背景下做的生离死别的情况下做的。让我们报社写的最好的一个女记者给小女孩写了一篇稿子，就一朵小花就这样折断了。非常的感人。你说这样的事情，别的媒体操作可能也都看过。这就体现在点点滴滴的稿件操作上。 再举个例子，不知道你们是否记得，也是去年的时候，很多媒体报道60多岁站街女。站街女就是站在街上拉人的性从业者。60多岁站在旁边拉客，媒体的报道当然是非常吸引人，当你看到这样一个标题的时候，不喜欢看这样的稿子吗？我相信很多人，尤其是男孩子，当然这个不一定准确。这样一个新闻如何来看待，媒体在津津乐道的报这样的事情，说这个60多岁的人是如何的老态，是如何如何的没有姿色，如何如何还在晚上站街拉客，从事这种最古老最龌龊的行业，你看到之后，除了蔑视、窥视你还会留下什么。背后隐藏着什么，事想一下，一个60多岁的女人放弃自己的一切尊严，在街上做这样一个最古老最龌龊的行业的时候，她不被逼到这个程度，会去做吗？如果这个人是你们的亲友，你们会是什么感觉？媒体如此津津乐道的报道这样的一个事情，这是人文吗？人文体现在哪里？所以，你能够看到人文的一个缺失，一个悲哀在里面。 还有一个老大爷，蹬三轮被城管扣了，扣了以后，反正70来岁了，状态肯定麻痹了，整篇稿子就是站在执法的角度，这个老大爷是如何的滑稽可笑，没有这么写，但是你从行文里，你能看出来，能感受到。当天被我们值班的主任在版面看到，把撤掉了，没有让发。说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大爷，为什么不在家里一样天年，儿孙绕膝，为什么不顾风吹雨打去蹬三轮，这背后隐藏了什么，多少无奈和辛酸，后来重新让这个记者写了一篇，还有一些细节性的东西。 第四人文的东西，这些说的是细节的东西。第五方面我们主动做具有公益的报道，具有人文关怀和社会责任的工作，比如由我负责操作的一些贫困大学生报道，比较大规模的有两次，一次是过年前夕，帮助贫困大学生回家过年。当时募集了30多万，短短一个星期。第二次是七八月份做贫困大学生寻访调查，当然也发生一些非常有意思的故事，就是说，贫困高考生才迈入大学门槛的一刹那，最需要别人推一把的时候，我们去关注他，一共一百多万，钱虽然很微薄，但是是一点心意。 第二谈到法制的问题。法制这一块，我们前一段有一个新闻，不知道大家看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这样的一些字眼，某某杀了几十人，叫他杀人恶魔。某某抢劫叫他抢匪，偷盗叫小偷，叫贼。警察抓到之后叫抓获，跑了叫逃窜。做案过程中，它的一些形态就会经常用鬼鬼祟祟、试机，如果特别恶劣就用一个词叫做丧心病狂。如果被抓以后承认了，就会用一个词叫做供认不讳。那么这些词对于大家来讲不会陌生。在我们那里现在要禁止用这些，为什么？里面涉及一个基本法制问题，有罪推定和无罪推定以及媒体审判的问题。在警察抓到的时候，有一个基本观念，法院没有做出判决之前，你不能把他看作一个罪犯，他享有和正常人一样的名誉权利和相应的权利，另外无罪推定的问题。这个时候要假定他是无罪的，这是西方无罪推定观念深入人心。 下面简单说一下为什么要禁止这些东西，杀人恶魔和狂魔这个不用说了，带有极其强烈的意义。那个匪为什么不用呢？劫匪、抢匪，什么叫匪？然后逃窜，逃窜这个东西也是带有一个假定，事先假定成分，他犯罪了才是逃窜，有一个同学说，我回去有事，离开了会场，我说他是逃窜，你会怎么想。还有一个鬼鬼祟祟和试机等等，当然丧心病狂和刚开始说的一样，什么叫鬼鬼祟祟你给我表演一下，什么叫试机，这个带有表演的性质，这个是犯罪人心理本身的活动，你怎么知道，你怎么知道他在那个情况下要干什么，你他是肚里的蛔虫。还有在我们那里争议比较大的就是抓获能不能用。很多人不理解，后来报社说强制推行必须把这个替换，我们替换的词是什么呢？控制。控制是相对中性的词，不管你是被警方控制以后，你没有更好的词来反映他的状态的时候，只能找到相对中性的词语来体现。这是细节的体现，法制的体现，如果说到人文和法制最大的一个体现，就是不得不提我们的主编写的一篇报道，孙志刚的。一篇报道改变了实行了一二十年收容遣送制度，解决了这么多漂在异乡人的恐怖，如果走在街上，甚至你呆在家里，你没有办暂住证，把你送到很偏远的地方，甚至欧打，像孙志刚这样的大学生遭到欧打，属于说人文关怀，这难道不是最大的人文关怀吗？说到法制，这样一个制度的终止对法制来讲不是一大进步吗？这是关于人文法制，关于理念的问题。 第二个小的方面，就是如何采访突破的问题。常规的采访不说了，优秀的记者，优秀在哪里？他能撬开不愿意说话的嘴巴。他能够到达别人到达不了的现场，这就是优秀体现的一个很重要的方面，当然这不是全部。那么，总结我们这些同事的一些经验，有这几个方面是值得你们将来如果从事这个行业借鉴的。 第一个，就是蹲守泡磨咕，包括非典期间我们在医院门口蹲守多长时间。第二关于明访暗访的问题，乔装改扮这些东西，举个简单的例子，有一个女同事，在郑州的女同事，现在在上海发展，一个小女孩当时为了做一个黑诊所，黑诊所接生问题，导致很多人死了，这样一个小女孩和你们一样，当时为了做这篇报道，乔装成孕妇，去做一些暗访。我们去做新兴医院的时候，女记者做那样的不孕不育的检查，如果让你们来做，你们会做吗？这样职业要求你不得不这样的做，这是一种突破的手段，当然还有其他的很多很多。媒体当中也可能会看到。这也不多讲了，明访和暗访，有时候可以结合并用的。比如兵分两路三路，一路明闯，一路暗闯，明闯就是扬功，剩下的外围通过各种方式来慢慢深入，这是一个有效手段，也没有什么关系，打仗这样严肃的重大国家问题，都可以被形容成第六者轨道。 第三个，爬墙跟踪的问题，如果现场封锁特别严密，正面进不去，硬闯闯不进去怎么办？傻呆在那里不行的。有一个人要在正面傻呆着有什么办法，更多人选择绕，条条达到通罗马，这个门封了，就不信没有别的门，如果真的没有门了，还有墙，并不是所有的墙都是高的，总有矮墙，所以这个爬墙已经成为社会新闻一些人的基本功，对我来讲只爬过一次。就是马莲道那有一个劫持人质，最后被击毙了。是一个人劫持了看车的女孩子，深入到车棚里用刀子逼着，我们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，里三层，外三层围了几圈，外面看热闹的人群，正门任何人不准进去，除了警察之外，里面的小车棚里是冲锋枪对着严严实实，怎么办？必须要进去，要了解整个事情的发展怎么办？我在那里绕了很多圈，我在犹豫，我发现可以爬过去的墙很早，我一直在犹豫，自己到底爬不爬？进不进？那个墙为什么好爬，那下面有放杂物的，你登上架子就很容易了。爬上去以后，劫持人质的车棚是连接着，车棚的棚顶就搭着那个墙上，爬上去可以跳到院子里，我在犹豫到底跳不跳。这位摄影是我的搭档，他随后赶到，想都没有想就上去了。上去一刹那我听到嘭的一声墙响，完了，我想，我以为人质死了，这个墙一响，就意味着解救的一个结果，我想我再不进去什么都看不到了。因为他在前面，然后就爬上去，然后跳下去，跳下去没有敢往现场凑，那个时候跳是相对最安全的时候，如果你在他们非常紧张的瞄准，在抓的时候你进去，目标会非常大，甚至有可能妨碍公务，墙声一响，所有的人都钻到车棚里拉人质，去拉劫持人质的时候，你跳下去可能没有人注意你，跳下去以后，就钻到家属楼里去了，那里被疏散的人已经疏散出去了，只有个别的人，他们就看到了整个过程，他就是你的眼睛，就会给你讲整个过程，在你跳进去之后的事情，就是你自己看就可以了，之前有人替你看，这个过程就反映出来了。这个是不提倡的。 还有一个跟踪的问题，还说到大安山，矿难发生之后，矿工家属刚一接近矿区，就被矿上的人给拉走，专门的人去接待这些人。所谓的接待就是把他弄到一个地方，开始说不要怎么怎么样，我们将来会赔偿，如果要怎么怎么样，将来就怎么样。就是这样一些套路。所谓人文的东西，你的基本的要求，就是要找到这些家属，怎么办？一来就被劫走了。没有办法，我刚才说的手段不是割裂开的，是并用的，我们采用两种，一个蹲守，一个跟踪，怎么蹲守，在去的路上，在他们劫的前面，再往前走几步的路口开始蹲下来看，看每个人的神情，就是赶紧过去问，是不是你有亲人遭遇到危险。这个时候蹲守很有效，但是可惜的是，当我们劫到的时候，他们也冲了过去，弄到一个小房间还是驯话，我们是一前一后，他没有权利阻止我们和家属接触，摄影师把门给推开，啪啪狂拍，在对方又喊又叫的情况下给推出来了，我是趴在窗户下听，还是能听见的，但是断断续续，接下来跟踪了，按照我们原来的观察，是训完话以后，用一辆车拉到离矿区很远的地方然后控制起来，我当时在窗口听的时候，给司机打电话说你把汽车发动着，挨着路口，我们随时出发，果然没有过多久，他们出来了，我从侧面跑到车上，他的车一发动，一个白色的金杯的面包车。我们一直跟着。他不可能拉的很远的，果然就拉了一段，到了矿区的家属楼，当时他们一下车，我就下车跟了过去，看他到底给拉到第几栋楼第几号第几层，一看到以后，我就退出来了，那个时候你要直接进去是没有用的。因为对方有看守的人。你只要知道他在那里，那个时候十点多，人家刚送过去，肯定看的很严密，到下午五六点钟，他们可能就防范没有那么严了，因为拉到那，谁都不知道，也不可能无时无刻的看着他们。到了五六点钟一看，家属一看我们过去了，拥过来，就像见到亲人一样。这是一个突破的一种方式。 第四种关于出奇制胜的问题，有一个非常经典的案例。看一些图片。这张图片，这个是神六回收的一个现场，当时出动了多少部队，出动多少警察我不说了，我只说最后的结果，全国媒体去了那么多记者，最终能到达这个现场的寥寥无几也就是一二十人，我们派去三个记者，最后在这个现场胜利会师，他们怎么去的？那里没有墙可爬，怎么办？有些人躲在羊圈里，你躲在牧民的地下坑里都被搜出来了。我们一个记者钻到草垛里，两天没有喝一口水，一天多，当然不会太冷，但是草垛里滋味什么样子，当他赶到现场的时候，草还没有搞干净，和别的媒体记者说的第一句话，是有水吗？有烟吗？那是我们的新记者，刚毕业不久的一个记者。是河北大学毕业的。真正考验了他，他在草垛里钻出来的，还有一个记者，为什么说硬闯和暗访相结合，还有一位记者利用事先铺垫好的广泛资料，老家是内蒙古的，所以派他去，他找了很多人，放了他一马，他是通过这种方式进去的，第三个人，我们带了一辆车过去的，藏在了离现场比较近的一个山坳里，具体的环境我没有去不知道，那个连雷达都测不到。那个地方手机信号很弱，你要打个手机，躲在车里幸免被搜出来。当看到直升机飞过来的时候，知道神六要落地了，然后顺着直升机的方向，顺着降落伞的方向，开足马力往那边冲，到了那边，三个人胜利会师的感觉，你们可以体会到。所以，关于突破，你努力了，就有可能有收获。 第五种方法，就是借力用力。报纸之间是有竞争的，但是报纸可以和电视。比如中央电视台可能有一些品牌的优势，可以连动来共同做。一家媒体封锁你，十家媒体，一百家媒体还敢封锁你吗？逼着他开新闻发布会，这是一种方式。第二借助当事人，当事人的相关人，当事人的亲属这样的突破。我举个很简单的例子，我记得河南有一个是发生了六胞胎，当时到了北京，我当时还在郑州，当时的南方都市报很有名，这个是很有名的记者来做，没有发现病房里的照片，没有发现之间和孕妇对话的内容，只是他的丈夫和医生的一些说法。我当时就有一个判断，我觉得这边因为孕妇特殊性，院方肯定采取一些保护措施，或者叫隔离措施。怎么办？对方就没有进去，我就有把握进去吗？那个时候我在郑州没有来之前，我在想怎么办？我如果进不去怎么办？后来我想我既然在河南，我可以带他的亲属去，不让记者进，亲属要看看自己的儿媳妇可以吧，我带着他的婆婆，因为家里比较穷，另外我们在去之前也要反映家里比较穷的状况，希望社会对于这种特殊的人去给予一个资助。那个时候打定主意，哪怕我们出钱，她迫切要看她的儿媳妇，也是为了人情也是为了采访便利，我们就带了她。 当时在想另外一个问题，我带着她，她进去了，我还是进不去。她问了东西回来给我复述这可以，但是照片怎么办，相机带进去很麻烦，如果相机让她带进去，她又不会拍，我就想了一个办法，就是媒体连动，找了一个当地电视台的，带着小的机器过去，准备充分之后杀过来，开始进医院，果然不出所料，探视不让探视，楼层到那个楼层都不让进，可以上别的楼层，她呆的楼层不让进，后来让她婆婆上去，她婆婆用衣服把那个小摄像机裹在衣服里，拎着馒头水果进去，这个小机器拍的再差，总有一个连续的画面，总有可以截取的一两张可用的，果然进去以后，他的丈夫是年轻人可能会操作，争取他们的配合，还是把这个过程拍了，拍了之后，我们回去电视台也可以用，电视台也高兴不得了，我也弄了一个好新闻，我们也可以用。截取几个画面就有这个画面就可以了。皆大欢喜。到这个时候，我似乎是可以收兵了，但是我没有。你还有机会，为什么暗访是在明闯之后呢？你明闯不行，就要暗访，但是你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行，所有东西拿到手里我心里有数了，那个时候带着她的婆婆到医院办找主任，当时底气很足，说我是家乡来的媒体，这是她的婆婆，她想看她的儿媳妇，我们也想看从我们家乡大山里走出来的孕妇，究竟有哪些困难，我们能够给他提供哪些帮助，包括将来的医疗费。说到这一点的时候，松动了。她也怕这家贫苦的人家，将来花了这么多钱，谁给他钱。说好吧，给你10分钟时间，我们进去了。进去之后，就由不得他了，我呆10分钟，15分钟是我的事情，你总不会把我拖出去。那个时候就大张旗鼓的。虽然说，他拍的那个多少我们没有用上，电视台用上了，但是这是你的一个准备。所以任何东西，都要打有把握的仗。要留一个退路就是这样子的。 第六方面，就是关于刚才说到人脉资源最大化的问题，就是神六那个记者就是人脉资源的突破。第七就是通过一些别的非常规的手段，比如说，还有一个很典型的例子，当时广州有一个官员是女市长还是副市长，当时被媒体妖魔化了，她是因为经济问题被抓的，但是有很多传言说她和领导有不清之白的关系，当地有一个贪官叫做张二江，他是因为财色这些，当时把这个女官员，称为女张二江。传的沸沸扬扬，媒体在她当政的时候没有敢说的，但是落狱了就纷纷而来了，我们原来副主编，也是他的一个成名作，就是要找到张二江本人，原来的所有采访报道都是建立在被抓之后，检察院的发言以及周围传言的东西，没有一个人采访到当事人，她究竟是怎么说的，没有人给她辩解的机会，这是不公平的，但是她关在监狱里看管非常严，连律师见都非常困难，何况一个记者。既使是执法机关愿意让你进去，这个女官员被媒体伤害到这种程度，骂你都来不及了，会见你吗？ 所以这中间存在两个障碍，一个是执法机关的障碍，这种人是否允许探视，她的律师探视都很困难，何况你一个记者，第二个障碍来自于女官员本人。那么，如何突破？她想了两种办法，她在查一些资料，发现这个女官员有一个女儿在上学，并且好像在广州上学，我不知道最后有没有找到她的女儿，大概的意思是说，如果能找到她女儿，让她女儿写封信，先取得女儿信任写封信，之后，先通过律师给她带进去，这一步好像没有实现。这个是我转述的，听这位记者，原来我们副主编讲的，后来自己写了一封信，提到她女儿在广州上学，她也是广州的媒体，想澄清这个事情，想还原这个事情的真相，写的很真诚，让律师带进去，带进去之后，终于说服接受。下一步就是如何见到她的问题。正面见不到，没有办法。找了录音机，写了要问的话让律师带进去，把这个问题的话给官员，她回答的东西录下来带出来，完成了采访，这也是特殊手段的一个方式。 Trackback: http://tb.donews.net/TrackBack.aspx?PostId=644353 |
